没听够?
梧秋彻底在风中凌乱。
这是傲娇门主能出来的话?简直就是虎狼行为。
丫头的眼神逐渐迷离,偏头抬眸的一瞬间,温顺娇柔,平日的戾气被完美藏起来。
宛如一只无害的奶猫。
云景禾瞳孔一紧,在心底无奈的叹口气,一杯酒都能醉成这样,笨死了。
这个想法好在没让来福知道,不然当年某人醉酒的魔鬼言语可就会重现江湖了。
没走几步,一阵傲慢尖细的声音响起:“明教少主,我要和你谈谈。”
云景禾闻声,连顿都没顿一下,步伐依旧,直径朝自家的丫头走去。
瞧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二长老不悦,察觉到元宝有更换长老的意思,他们可是慌得不校
若真这样,那他们的青山可不就拱手让人,哪能东山再起。
许是今儿个他是被揍得最轻的,话依旧盛气凌人:
“我告诉你,做人可别太嚣张了,今比试,门主也就将我们打成重伤而已,若逼急我们,与他人联手,到时候门主也只有吃不了兜着走!”
明教少主在明教一直都只是一个挂名位子,明教上下无人认可,之所以二长老敢这么,是因为知道明教不会找他们麻烦。
至于战神景王的传奇,到底只是人们传得邪乎,不值一提。
联手?
让丫头吃不了兜着走?
云景禾笑了,笑得十分讽刺,转身步步走回来,紫袍托身,风姿绰约。
二长老心里一喜,他就知道,他们两人还是怕的。
一时间,又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忽的,一阵劲风扑面而来,二长老只觉喉咙一紧,着实喘不过气,脸色涨得通红。
眼神不可思议,瞪得老大,泛着红血丝。
云景禾面色一贯浅淡,古井无波的眸子似要看进二长老心底,语气慢悠悠的:“你以为,她今日用了全力?让你们这种垃圾,她让你两只手你都打不过。”
丫头打他们的手法他都看在眼里,力度和位置都恰到好处,故意放水,保证到不会伤其性命。
没想到啊,白眼狼始终是白眼狼,狗终究是改不了吃屎的。
修长的手指寸寸握紧,二长老满面惊慌,张开嘴,却不能发出声,连求饶都显得那么奢侈。
云景禾哂笑:“知道为什么大长老会让你来吗,因为有一日的他也是这样被丫头捏在手里,动弹不得,他怕死,而你,急着送死。”
二长老疯狂的挥着手臂,目光哀求,希望云景禾能饶他一条贱命。
“呵。”云景禾瞬间收紧力道,轻笑一声:“还有啊,她可是爷的命,爷惜命。”
话音一落,二长老不再动弹,被扔倒在地。
云景禾很是嫌弃的从怀里掏出手帕,不紧不慢的擦拭着每一根手指,朝来福道:“将他送怀给大长老。”
“爷这么逼迫他们,想必他们会头也不回的投靠明教。”来福应声,将二长老靠在肩上。
几饶身影融在夜色,旁人不易察觉。
“这些垃圾早些离开才好,免得膈应元宝。”
银月高悬。
元宝依旧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像是在等待什么,任凭梧秋在身边叭叭半,都不再理会。
梧秋实在没辙,只好由她出面拯救这群嗓音喊得喑哑的红莲弟子。
再这样下去,怕是红莲派该换个名字,叫公鸭嗓派合适些。
红莲弟子散去没多久,云景禾就来到元宝面前,他容色清隽,剑眉星目,精致的轮廓在月光下柔和得很。
元宝抬眸,眼里宛如住进一汪秋水,水波潋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