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姐待会议事之时，千万要心些，以防他有什么其他诡计！”

“嗯，放心吧！现下他被绑在大殿中央，除了鬼差看守之外，还有往生殿所有的鬼将在场呢！不会有事的！”

孟殊点点头，便没有再问这个了。拿着手上的糕点，味同爵蜡的样子，见千灵吃的欢快，知道她抓住这段时间一直在追踪的厉魂，心情很是不错，张了张口，不知想到了什么，又闭上了。千灵停下手里的碗筷，笑着问道：“怎么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是不是术法上碰到什么问题了？”

“没有！就是对经过有些好奇，见姐姐吃的欢快，便想着先不打扰姐姐了！还是等姐姐吃完再吧！”

千灵听孟殊这样，又拿起了刚放下的碗筷，道：“我当是什么事呢！没事，你想问什么就问嘛！反正我们也没那么多规矩的，不影响我用膳的！”

“嗯！”孟殊拿起手里的糕点往嘴里放。

“姐姐，我一直不知道，凡人能进冥界的吗？”

“当然不能了，凡人进了冥界哪里还活的过第二个起绿的时候，光是冥界的本身存在的强大阴气就已经逼得他们不得立足了！”千灵完又兀自夹了一些菜。

孟殊心下有些疑惑，凡人是不能在冥界安然的度过一个紫间的！那他呢？他这两千多年来，在冥界也是活的好好的呀！为何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感到任何不适，且还感觉与人界比起来，他在冥界的感觉反而会好上许多！越想孟殊越是疑惑。

千灵答完之后，半没等到回应，看了看孟殊，道：“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

“就是好奇而已！”

“其实很简单，万物相生相克，若是没有一定的规律来压制的话，那这六界岂不是早就乱了套了！遭罪的，首当其冲的就是力量最为弱的凡人了！所以地初开之时，有些法则便是已经存在聊！”

“那这六界有没有可能存在这样一种凡人，入了冥界也能相安无事？去了凡间也能在烈阳下行走呢？”

千灵顿了顿，道：“除非只有冥界的鬼神了！比如我，再比如阎罗！”

“哦”孟殊边应着，边点着头。冥界的鬼神，大部分都是与原来的仙界搭上一些关系的！若自己真正的身份是这样的话，那也不应该苦练术法而不得精髓！

“姐姐，，，，”

“嗯？”

“，，，今日那厉鬼的身份还未确定吗？”孟殊还是没有将自己想问的问出口，担心问的太直白了，千灵会有所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