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寒平时的手术不多,今天却很例外,他自己要求安排给他工作。
还真是第一次,连做了3个肿瘤手术和5个换脏手术的他,连脑子都累得一动不动。
他的脸现在冷得如他手中手术刀,寒气逼人。他的助手和护士们都感到嗖嗖地冷风,没有一个人敢接近他。
回到办公室,双手还在微微发抖,他瘫做在沙发上,连喝口咖啡的力气都没有,脑子昏昏沉沉,偶尔走到阳台吸一两根,两指夹着烟卷,深邃的眸子凝视着湛蓝的天空和飘飘悠悠的云,不知道在想什么。
昨日叶冷雨冷漠的面容和冰冷的话语,如同一盆冰冷冷的水,浇
灌在他身上,浑身沸腾的血液在这冰冷的温度下瞬间冻结,半晌之后,是渗骨样的寂静严寒。这颗还剧烈颤动,为她而颤动的心脏,在迸发出强烈的,愤怒的,不甘的吼声。
夜深人静的时候,这座城市的喧嚣散去了,所有人都已睡着,他拿出手机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嘴角露出神秘的苦笑。
夜幕降临,肚子饿得不舒服才出了回家,他要去喝口水,头疼得发晕,估计这会他低血糖。
他想不通为何叶冷雨对他如此冷漠,如同冬日的寒风,冷得他心底发寒。
心如死灰的他,落寞地走到饭厅。
玄关处的鞋柜里,她的几双鞋子全部消失不见了,阳台上几盆仙人球也没有了,和她有关的细小物体全部都没了踪影。
看来,是想彻底地和他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