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地下室里,摆放着许多医疗器具,名娅躺在手术台上,凝视着刺眼的聚光灯。身旁站着一个人,她手里拿着一根黑笔,在名娅脸上画着直线。
刺眼的光亮让名娅很久才看清她的长相。
“你还想做什么...”名娅虚弱的说着,她刚经历过一场没有麻醉的腿部手术。
“你应该高兴,我治好了你的腿。”塞隆露出丧心病狂的微笑,她只是用她的腿练练手。
“那你是想给我整容?”
“也算是吧,我最近对人和动物的重组手术非常感兴趣,看到地上死掉的德国牧羊犬了吗?到时候我会把你的鼻子切掉,然后再把狗的半张脸和你的脸进行缝合...”塞隆细心地解释着,她就喜欢看人惊恐害怕的样子。
“你疯了!”名娅咬着牙说道,她真的是个变态,组织里她的风评是最差的,她还不相信,现在她彻底了解了。
“顺便提醒你一下,到时候可能吃不了东西了,因为嘴里插的管子是用来给你呼吸的。”
名娅双拳紧握,嘴唇毫无血色。
她试图起身,却听到塞隆淡漠的声音:“我劝你还是乖乖躺着,不然摔一下疼的可是自己。
“son of a bitch!”名娅使出最后的力气说出口,随后她便晕了过去,刚刚的手术让她耗光了体力。
塞隆吹着口哨,拿起麻醉针,细针缓缓插入她的皮肤内,却被一阵铃声打断。
这个是紧急电话,所以她不得不停下手里的针。
“什么事?”她不耐烦道,脸上的表情从不耐烦逐渐转变成纠结,挂断电话,她对着躺在手术台上的名娅说道:“你还真是个幸运女孩。”
--------
湛蓝酒吧,阿杰忙活着店里的事情。
没了虞葵,店内变得沉寂,就连中央的水晶吊灯都变得黯淡无比。
看着焦泽风尘仆仆的走进店内,阿杰面色忧郁道:“虞葵找到了吗?”
“没有。”焦泽望着他,把他调制的酒一饮而尽。
“哎,就连名娅也不见了,希望他俩能没事。”
“嗯。”焦泽淡淡道,起身去楼上,在休息时隔壁的卫生间内洗了个澡。冷水冲刷着他的身体,他闭着眼睛,试图自己保持清醒,他已经五天没有睡过觉的。
焦泽不断地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切都太过巧妙了,像是有人在暗中操作一般。
倏然,他睁开眼关掉了水流。
湛蓝的后门,阿杰整理好垃圾,拎着笨重的黑袋子丢到垃圾桶里。一转身,焦泽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站在他面前。
“洗的这么快?”
焦泽没有回应他,而是一拳砸到他的脸上,阿杰踉跄着倒在地上,他摸了下嘴角的血,瞪着眼睛:“你发什么疯?!”
焦泽拎起他的衣襟,眼神冰冷迸射出刺骨的寒意。
这几天他急于找到江柔,而没有好好思考一件事情。刚才洗澡时他仔细回想了一下阿杰电话里的话,发现了一个破绽,当时的他似乎着急让他过去。
“虞葵在哪里?”他开口道,阿杰皱着眉头“兄弟,这件事情我也想知道。”
“你还跟我装!”又是一拳,阿杰向后倒去。他站起身来和焦泽扭打在一起,两个人都使出全力,没过几招,阿杰就倒在了地上,打架这种事情,是他的弱项。他粗喘着气:“我比你还着急想知道虞葵到底在哪......”
“你去过黄金岸!”焦泽抢过他的话,就在刚刚,他在黄金岸出入的画面被收下传过来。
“呵,还是没瞒过你,我明明删除了录像,你怎么查到的?”
焦泽转身,用最快的速度往黄金岸赶去。他试想过这件事会不会和爷爷有关,但结果让他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斐家别墅里,虞葵正在斐老的书房,准备说出保全琼的办法,门外传来很大的声音,“让我进去!”
虞葵听到了是焦泽的声音,她转身看向门边。
“去风屏后面,不许出声。”斐老说道,对着一旁的老人挥挥手。
虞葵不甘心的挪着步子躲到了风屏后面。
门被打开,焦泽大步走了进来,“爷爷!”
斐老抬起手打断他的话,身后的人用棍子在他腿弯出狠狠一砸,让他一下子跪了下去。
“我可不记得把你教的这么没有礼貌,竟敢在门外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