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时矜举起手,刚想推开门。
“你在这里做什么。”
付一洵的声音从背后凉凉地响起。
语气中似乎还带着一丁点的惊讶。
时矜自然的转身,用着挑剔的眼神将付一洵从上看到下。
“这不是听你病倒了,特地过来看看你虚弱的样子。”
“让你失望了,只是一点低烧。”
时矜可惜的挑眉,“的确是可惜呀!”
“还以为今能够看到三爷,病比西子美三分的样子呢。”
“只是这样?”
付一洵慢条斯理地问道。
“不是过来看的好戏,我过来干什么?”
时矜轻笑。
“过来看戏啊。”付一洵不徐不疾道,唇角扬起的弧度却没有放下去。
像是知道了一些什么东西。
却是始终没有揭穿时矜的真正想法。
“现在没有看到戏。还真是让你白跑了一趟。”
时矜啧了声,“也不算是白跑。”
“至少……知道付三爷现在看起来还是秀色可餐的样子,我也就放心了。”
时矜笑吟吟道,“三爷,现在您这气色好得高潮中的人都比不过。”
付一洵睨了时矜一眼,大庭广众之下,还真是敢。
“既然现在看完了,那我也先走了。”时矜站直身子,手随意地挥了挥,“三爷,再见。”
付一洵倏地抓住她的手。
“干嘛呢?”时矜摸着下巴,“您该不会是害怕等一会儿医生给你打吊针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