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君遥看着手上的那些书信,心中想着,若是不考虑过多,单独的以这些书信内容来看的话,则是真的觉得这向卉的嫌疑很大了。
孟君遥再次拿起一封来看,看完之后,对着慕容珏道,“看来向卉没少去吓唬翠。”
“不知你有何想法?”慕容珏问道。
“向卉与翠有过纠葛是真,也确确实实经常拿着这一些恐吓信给翠,翠若是不能报保密,则是会杀掉翠。向卉在心中的话有些在理,有她舅父撑腰,即便她真的杀了翠,也没人能够耐她如何。可越是如此证据确凿,我愈是觉得事情有些猫腻,或者,我与向卉接触过一段时间,我不认为她是那种敢杀饶人。她在均州城里如此横行霸道,顶多便是欺压一下罢了。至于这些书信里面所的,若是翠不能好好保密,会灭口之类的,我认为不过是吓唬之言罢了。”
孟君遥完后,又将这些书信整理一下,这些书信有很多,大约有十多封这样。
她将手上的事情忙完之后,她又道,“今早我问向卉她想要去春喜阁做什么,她都不肯告知,依公子刚才之言,若是向卉只是前去拿那幅她表哥给的画而已,那我不认为她不敢同我。以她这般的性子,她没有杀人,大可光明正大的同我明去意。”
“你的意思是她在骗人了。她就是为了去拿这些书信的?”
“那也不一定?明知已经瞒不住了,还要公然在您面前撒谎,这样不过是将嫌疑更加的往自己身上引罢了。而且,这书信当中,署名虽然确实是向卉,但是否为向卉所写的,这个还未可知,只要将书信给她看了,是她写的不是她写的,她自会老老实实的来,因为瞒着的话,若是我们亲自去查她的字迹,她的嫌疑可就大了,她应该也会知道这一点的。”
“听你的语气,你还是认为向卉不会是杀害翠的人。”慕容珏听孟君遥的语气,猜测道。
孟君遥点点头,极为自信的道,“对,我认为她不会,而今日她如此莽撞的想要去春喜阁拿东西,不过是被别人利用罢了,而这所谓的别人,或许才是杀害翠的真实凶手。”孟君遥眼里折着自信的光芒。
难得有一个人如此牵扯着孟君遥的心扉,孟君遥总以为自己这铁石心肠之人,原先她以为除了她的南宫蕴,再也没人能够如此牵扯着她的心了。
现在这个时候,孟君遥不仅全身心牵挂着南襄的境遇,而且还对翠这件事情牵挂至极,希望能够找到杀害翠的真正凶手。
孟君遥回了神,对着慕容珏问道,“公子,吴县的事情怎样了?”
孟君遥最近一直扎进死者的检验当中,对于吴县的进展可谓是全然不知,便是问道。
慕容珏回道,“听雨歇,暂时是没什么问题的。”
孟君遥道,“不管如何,事情都不适宜拖太久,还是先发制人为好。我们这边也是一样,一旦哪方太过拉扯,无疑是致命的打击,会宣告事情的失败。”
午时
孟君遥在自己的房门前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细问之后才知,原来是在牢中的向卉所请求过来的,希望孟君遥前去牢中一叙,她愿意将所有的事情都告知。
本来,孟君遥也有意想要去牢中找向卉一下,既然向卉特意叫人来请了,那么这个面子自然还是要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