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江童鸢和顾文钦走后,桌上的人差不多也吃完了。
予初拿餐巾擦了擦嘴,斜眼瞄了一眼蒋苑。
“啊,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予初看向蒋苑,眼角透露着狡黠的笑意。
“之前呢,在舞台上是我的不对,这一点我向你道歉,自罚一杯。”予初站起身来给蒋苑举起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酒喝完后,予初把酒杯给众人展示了一下,桌上的几人也纷纷拍手叫好。
见予初都这样了,蒋苑自然是也没有办法在表现出一副耿耿于怀的样子,不然显得自己多气?
“既然予初姑娘都这么了,那我也不追究了。“
话刚刚完,只见予初又笑着道:“那我能再问蒋苑姐一个问题吗?”
蒋苑喝了一口酒,一脸高傲的样子,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予初会问什么问题:“吧。”
“我想知道,您的舞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予初笑的一脸灿烂仿佛丝毫没有半点敌意。
“你!”蒋苑听出来了予初话中的异端,刚刚她那番话根本就没有认错的意思!
刘瑞一个严厉的眼神瞪过去,蒋苑立马把到嘴边的话吞回去,顿时委屈满满,只能瞪着予初把眼泪憋回去。
让予初奇怪的是,刘瑞好像从始至终都没有站在妻子那一边,看起来夫妻两个人关系并不怎么好。
“予初。”刘瑞满脸笑意地看着予初:“我家太太舞技确实不怎么好,还请予初姐见谅。”
刘瑞一完彻底让蒋苑情绪爆发了,筷子一甩,头也不回地冲上楼去。
“啊没事。”虽然予初不爽蒋苑假装狐面舞姬,但是她作为一个女人,如果被丈夫这样对待,是谁都会觉得伤心。
她看向一边的江知遇,心里默默想着:要是以后我和江知遇结婚的话
“哎呀!不对不对!”予初脸色一红,害羞地猛摇着脑袋。
“予初,你怎么了?”江知遇凑上去询问予初。
予初瞪大着眼睛瞪着江知遇,一时半会儿还不出话来,猛地喝了一大口酒,声地道:“没什么”
饭桌上人们开始闲聊起来。
江知遇看着叶泽洵明显的肌肉,忍不住问道:“泽洵兄弟,你真的是军阀的总司令吗?”
叶泽洵很有礼貌地道:“是的。“
江知遇长哦一声,性子向来直的他,直接问了一句:“我听军阀一般和土匪差不多,完全不顾政府的服,这”
见江知遇快要错话的时候,予初立马用手肘使劲碰了碰他的胳膊,尴尬地笑了笑:“他这个人话就是这样,你别介意。”
而叶泽洵也表现的很大度,丝毫没有把江知遇的话当回事。
“没有,现在许多军阀确实是这样,所以百姓都会对我们有这样的印象。但是我们军阀绝对不会做欺压百姓的事情,反而会帮助百姓们。”
“啊是这样啊!叶泽洵你人不光长得好看,连气度都是那么非凡啊!哈哈。”予初假个意思奉承了一下叶泽洵。
在予初话的时候,叶泽洵喝了一口酒,眼神变得阴沉下来,嘴里声喃喃道:“只要他们值得”
突然楼上发出砰砰的响声,扰了他们聊的兴致。
刘瑞皱起眉头看了一眼花板,心想着肯定是蒋苑在发脾气摔东西吧。
“几位,我上去看一下。”
几分钟后,一阵难闻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郑
予初闻了闻,捂住鼻子,满脸厌恶,不满地道:“这什么味道啊?”
“不知道”江知遇刚一完,脑袋就昏昏沉沉,一下子倒在桌子上。
“江大哥!”予初一下子松开手,上前摇了摇江知遇,气体一下子窜进她的鼻腔内,连同她也一起昏倒了。
“予初!江知遇!”
叶泽洵刚刚站起来,他也闻到了那股味道。
“这个味道是”
话还没完,叶泽洵整个儿裙了下去。
而他们浑然不知刚刚楼上发生了什么惨绝寡饶事情。
在顾文钦和江童鸢打开门看到晕倒的他们后,挨个挨个把他们抬了出去。
在抬叶泽洵的时候,江童鸢在四周都找不到刘瑞的影子。
“刘瑞呢?”江童鸢又左右看了看。
顾文钦费力地抬着叶泽洵,听到江童鸢的话后,也到处看了一下。可当务之急就是把这些人送到医院,万一那个气体是有毒的呢?
“我们先把他们送到医院吧。”顾文钦微微喘着气,抬着叶泽洵的力气逐渐没有了。
这家伙吃什么了这么重!顾文钦吃力地扛着叶泽洵,心里抱怨道。
“你先送他们去吧,我在这里找一下。”
完江童鸢转头就要去楼上找。
“诶!”顾文钦伸手抓住江童鸢,他并不是很想让她去,担心她会出什么事情。
可是依照江童鸢的个性,她一定不会同意和顾文钦一起走,到时候花费的时间就更多了。
“心点”顾文钦不舍地松开江童鸢的手,眼神里竟是担忧。
江童鸢冲顾文钦笑了笑,轻轻地答应了他一声。然后转头就往楼上跑去。
顾文钦看了一眼江童鸢,扛着叶泽洵快速跑到车子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