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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又开始了一周,这是开学第五周,已经是正式上课了。
时昙周一早上的第一二节课,又是那门和愿儿一起上的专业课。
到了课室坐下,愿儿放下东西,转头就发现,坐在旁边的时昙眼下带着青黑。
她还在打哈欠,看起来没什么神采的样子。
愿儿就问:“昙昙,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怎么看着这么没精神,是做梦了吗?”
时昙又打了个哈欠,用手抹去眼角泪水,没什么力气地应道:“是啊,我昨晚失眠了,很晚才睡着。”
时昙眼里波澜动了动,苦涩得想哭,实际上……
她哪里是睡不着啊,其实是大神,昨天晚上看工作看到很晚才结束。
她听周东汉问过他一句看的是什么,这线是股市吗,大神说他在看期货的盘。那盘深夜两点才收,所以大神昨晚两点才睡的。
她自然就要两点以后更晚才能睡了,今早还第一二节课,七点就要起来,她怎么会不困啊?
时昙无法控制地一个接一个打哈欠。
坐在另一边的师姐,又看到座位上的时昙一副蔫蔫的样子,就无声地嗤笑了出来。
上个星期,她来上这门课就是一脸的恍惚,神不守舍,这周来上课,她又是无精打采的模样。
也不知道来上什么课,还说是来认真上的。
开始上课了,老师站在讲台上条理分明地讲着课,课室里坐着的同学一片安静地听讲和做笔记。
时昙在下面,其实有在努力地认真听着课,她没有分心,就是睡得太少,精神有点不够,略显得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