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心理医生?”温初夏声音轻轻的问道。
“你若觉得我是,那我就是。”孟炎凉笑了,“你信我,我便有办法。”
“不信。”温初夏慢慢合上双眸,“我也不想治。”
“真的不想?”孟炎凉慢条斯理的坐下,“二十多年的年纪,又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千金大小姐,追你的男人一定很多,难道因为曾经感情受过伤,你这辈子就要给他守活寡?”
“那个男人那么伤害你,值得吗?”
那么伤害她,她却好像还在护着那个男人。
还在乎那个男人。
“谁告诉你我受过的伤是他造成的,又是谁告诉你我在为他守活寡?”温初夏嘴角轻轻的笑了,“他死了。”
“他死了,你们的孩子呢?”孟炎凉逼问。
心理阴影就要扒开,把伤口撕裂,新鲜的血流出来,才会愈合。
温初夏薄唇轻抿,盯着墙壁上的电视,“我的私事,与你无关。”
真能忍。
这都不说。
真有意思。
他起身往外走。
“孟医生,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并不是好事。”温初夏轻声提醒道,“可能会死人的。”
“人嘛,总会死的,与其什么都不知道还不如知道一大堆好玩的事情。”孟炎凉站在原地,“温大小姐,我们的日子,还长着。”
“或许有一天,你会主动告诉我……你的故事。”孟炎凉走到门口,轻轻的呵了一声,“宋末识?”
宋末识风尘仆仆的从外地赶回来,脸上的妆未卸,头发打了大量的发胶向后梳成大背头,露出整个饱满的额头。
轮廓锋利又立体的五官染上几分怒意,他厉声,“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