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祁欢终于是有了气。
胜青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刚才给祁欢输气输的自己都被掏空了,这一番折腾自己都是筋疲力尽了,还得去应付那个死老头。
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胜青姑娘。”裴松一把抱住她,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胜青回过头,看着那有一口气也像是冤魂一样盯着她的祁欢。似乎已经是习惯了这个男人什么时候的目光都会在自己的身上。
“别怪他,也是他救了你。你们的心跳不一样。”胜青扶着半跪在地上的裴松的肩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手上的血就在裙摆上擦了擦,盖住了。
“爹爹。”胜青微微的行了个礼,差点栽过去。裙摆那么一低的瞬间露出了里面的丝丝的血迹,这在翰大学士的眼里那就是苟且的证据。
“啪。”胜青得亏是身体硬朗了有了本能的反应,掌风靠近她的脸颊的时候,本能的往后一躲。
“你干嘛打我。”刚刚自己肯定是脑袋抽了才会叫她爹。怒目瞪着他。
“你给我跪下。”翰大学士像个鸭子一样的一跺脚。
“我跪跪地,跪皇上,跪父母,我凭什么跪你。”胜青梗着脖子,就是刚刚的那个礼都是觉得多余。像是呲着猎牙的猎犬,随时都要扑上去把对方的喉咙撕扯下来。
翰大学士都忍不住想要步步后退,不过这尊贵的身份不让他这么做。
“我是你爹。”
“我姓胜,你姓韩,我们哪里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