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女人抽打来的软鞭被刘放堪堪躲过,但鞭稍带起的劲风还是直直打在了鼻头上。
此刻火辣辣的疼。
望着女人消失的背影,刘放揉着红通通的鼻子,悻悻道:“好辣的女人,谁和他处对象,这日子估计也挺难熬。”
转念想到女人绝世的容颜和她魔鬼般性感的身材,心中又生出古怪的念头。
苦笑摇头:“这可能就是痛并快乐的罪恶源头。”
刚才发生的一切,姜建国几人非但没有惊讶,在看到刘放吃瘪的表情,几人相视一眼蓦得大笑起来。
震天的笑声响彻长江。
“小刘,你也是,怎么招惹上她了。”好一会,姜建国总算憋住了笑,拍着刘放的肩膀。
“她可是黑礁出了名的嫉男如仇,你以后如果再遇上她,最好有多远躲多远,千万别和这女人扯上关系。”
得,
即便姜建国不提醒,就凭她刚才那股狠劲,刘放都不想再去招惹她。
这种有故事的女人,还是让其他有志气的男人去征服吧。
大爷我消受不起啊。
一行人又经过一次检查,终于下了鱼鹰大桥。
“感谢的话我就不再说了,说多了反而矫情,以后有用着着我们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
临别前,姜建国把自己暂住的地址告诉了刘放,几人相拥寒暄一阵,这才分手告别。
刘放有黑礁的记忆,但那毕竟是别人的记忆,对于他来说,这里的一切既陌生又有些熟悉。
……
黑礁资源有限,这里的一切都受到军方管控,住房自然也不例外。
记忆中‘他’有军方安置的住房,不过,按照规定,超过一定时间,幸存者如果未能回来,便被默认死亡,安置房也会被无条件收回,分配给其他需要的人。
刘放离开黑礁已经有半年有余,‘他’那间安置房想必早已经被回收了。
现在首先得去住房安置处登记一间住房,要不然,今晚他只能和小米粒露宿街头了。
两人很快找到地方,一栋二层楼的民房,门外挂着安置处的牌子。
“米粒慢点,别走那么快。”
小米粒牵着小黑走在前面,她今天的情绪特别好,小脑袋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大眼睛里满是好奇。
刘放话音未落,就见刚走进大门的小米粒被人撞了出来,小脑袋也磕在地上破了皮。
“哪来的野丫头,眼瞎了吗?”
只见门内走出两个青年人,其中一人掸着衣服,神情充满厌恶。
“有人生没人管的小畜生,你妈死了吗!没人管的话,我今天就代你妈好好教育教育你。”年轻人食指一推鼻梁上的眼镜,脚下锃亮的皮靴就要去踢小米粒。
米粒精神异于常人,但也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孩,加上体质本就偏弱,要真被青年人踢中,肯定要受重伤。
几步之遥的刘放,那里会让小米粒在他眼皮底下受伤,再者,他早已把米粒视如己出,是他的亲人。
谁想要伤害米粒,打不死这丫的。
而且,青年人的话实在恶毒,一把撕开了小米粒心里的那道伤。
她的妈妈可是死在她眼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