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远靠锦妤坐下:“没有,被他察觉出了,跟丢了。”
“那人真的是?”
“不能确定。几年前攻打瓦纳,从豫州经过时,我见他一面,刚才只是觉得有些眼熟。但他一跑,我便反倒产生了怀疑。”
“那按理,他这会儿应该还在路上,可人要是真回来了,意欲为何?”
楚修远静默,半晌:“皇上下旨整修豫亲王府,听闻花了近万两银子,得空,该去拜访一下了。”
“那我也要去。”
楚修远笑:“你去做什么?”
锦妤:“秀雅郡主三翻五次邀请我过府去玩,我怎好一直拒绝,对吧。”
楚修远:“好,只要你觉得高兴。”
豫亲王府
豫亲王谢恭闪身进了书房,惊动了里面的一双儿女。
“父王,您这是,从何而来?”谢逸柯见谢恭形色匆匆,连忙上前关切地询问。
谢恭关好门,沉着脸说道:“在街上碰到了楚慕枫的儿子。”
“楚修远!”谢秀雅卷起手中的盛京城防图,扔进了一旁的火盆里,随后又拿起一盆水浇灭了余火。
谢恭看着谢秀雅问道:“秀秀可都记下来了?”
“父王知道,我过目不忘。”
谢恭接过谢逸柯递上的茶杯,冷冷说道:“是我大意了,没有易妆就出去,谁曾想会遇到他。”
谢秀雅问:“父王被他认出了?”
“应该没有,我发现得早,趁人多将他给甩了。”
“那父王有何可担心的,长相相似的人千千万万,单凭一眼,他没有理由怀疑到我们头上。”
“唉,楚慕枫这个儿子呀,绝不是个简单的人,秀秀可不能掉以轻心。”
谢秀雅心中不屑,但并没有继续反驳。
谢恭便又问道:“你们俩研究这地图,可有何想法?”
谢逸柯:“父王,儿子觉得这京城布防虽固若金汤,但也还是有薄弱的地方的。比如皇城四道门,北门直通护城河,是防守最弱的地方。”
谢恭不语。
谢秀雅莞尔一笑:“父王,哥哥说的有道理。然女儿记得,当年圣上之所以能快其他皇子早一步进宫,于先帝病榻前逼位成功,就是从这北门,带兵闯进去的。女儿还记得父王说过,当时圣上就是专门派了一拨熟悉水性的人藏在护城河中,趁两班守卫换班时伺机而动,那么现如今,北门必然是圣上最重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