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处逛着，罗小雨又将白月的话题提了出来：“你觉得残忍吗。”

“不残忍，她应该也必须被折磨。”

白烨没有说假话，他没觉得残忍，抛开白月伤害过罗小雨不说，白月也是一个手下败将的存在，没什么是值得宽恕的，就算在他的基地里，这样的人也不在少数，受到的折磨也不比白月的少。

虽说他在第一时间没有认出那是白月，但这也是常态，更何况白月的情况特殊，并没有让人同情她的点，所以他觉得不残忍，甚至是应该的。

但显然罗小雨问的不止这一层意思，她又补充了一句：“她已经崩溃了。”

白烨想到刚才察觉到的杀气，并不认为自己是产生了幻觉，状似不经意地问她：“心理防线很难突破，你怎么做到的？”

果然捕捉到她那一闪即逝的犹豫，她低下头，用脚踢了踢地上的石子说：“没什么，已经几个月了，她撑不下去罢了。”

白烨抿着嘴，没戳穿她的谎言，不过也不打算去追究她到底用了什么办法去击溃白月，执起她带着戒指的那双手，继续逛了下去。

因为罗小雨两人早饭吃得完，中午没吃饭，所以晚饭开得比较早。

平时吃饭都是罗小雨一个人吃的，但今天，无常也和他们坐在了一桌。

罗小雨挑挑眉：“常哥来了。”

无常坐下后，对着白烨点了点头，然后才和罗小雨说话：“商量点事情。”

她拧着眉头，看向无常，两个圆溜溜的小眼珠在眼眶里打着转，似是在思考无常会说些什么。

“东边不太平，你有没有什么打算？”

东边，白烨知道东边代表的领域有哪些，国之所以鱼龙混杂，是因为国常起战火，东西南北四面，没有一面是太平的。

东南两面集结着国所有的佣兵组织，所有的小岛都被佣兵组织用作了总部，而西面多为军火商为主，北面则是最为混乱的地方，什么人都有，有军火商有佣兵组织，也有中间人。

白烨当时入驻国，因为来得晚，西面好地方都被占了，他便选了南面，也就是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

由于南面有着只鹰这个魔鬼般的佣兵组织的存在，白烨在这边也算是过得太平。

至于东边有哪些，白烨也是了解过的，那边的佣兵组织都是比较散乱的，可以说成是一些小鱼小虾，但也不至于太乱，毕竟小组织也掀不起什么大浪。

如果说乱的话，那肯定是发生了大事，不然也不至于在罗小雨面前提起。

“东边怎么了。”

罗小雨似乎对此不是很感兴趣，随口问了一句，但是白烨不一样，他知道那边肯定出了大事，便多问了一句：“那边的局势怎么样？”

“几个大的想把小的吃了，然后几个大的又想黑吃黑，现在好几个地方没人管，有几个头头已经没了，现在我们这边的有几个已经开始向那边伸手了，准备趁机捞点油水。”

罗小雨仰着脑袋看无常：“是几个死对头吧。”

她仰起头的瞬间，领口处松弛了些，将她脖颈处显眼的暧昧痕迹隐约显露出来，无常眼神停滞了两秒，随即低下头不敢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