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申看着在那儿发愣的白,又扫了一眼眼光一直落在白身上的顾西臣,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冷笑,拉着白的手走到了大厅,对众人道:“感谢各位能够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余影视公司分公司开业酒会,我周申初来乍到,年纪又轻,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对的,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各位能够海涵。今在座的各位都是市里的成功人士,希望我们将来能有合作的机会,如果有什么事情周某能够帮得上忙的,还请大家不要客气。准备了一些薄酒,希望各位能够喜欢,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多多体谅了。”
在影视公司开业的时候记者是最多的,他们有各种各样的问题要问周申,全都是围绕旗下艺饶,白站在周申的旁边本来想找个空当便离开,毕竟这些白不参与更是不懂,平时她连追星都不追的人,最是无力招架这些的。
她的脚步刚刚走出了两米,就有一个记者好像盯上了她一般,,笑着对周申问道:“今和周总一起过来的女伴是咱们公司旗下的艺人么?是不是周总为了打响咱们分公司特意请过来的呀?”白很紧张的看着周申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回答,谁料周申走到白的身边,十分亲昵的揽住了他的肩膀,对着那个记者道:“这位记者朋友笑了,周某何德何能能够请得到白姐做我们公司旗下的艺人啊。这位是我今的女伴,也是我的好朋友,白家的接班人。”
窃窃私语之声顿时间四起,那个问话的记者也一脸疑惑,问道:“白姐,请问是白氏集团的接班人么?听白氏集团现在的老总是,敢问白姐与白氏集团的总裁是什么关系啊。”白知道这个记者是误会了,也怪周申的话太具有争议性了。遂对那个记者道:“您是误会了,我并非与白氏集团有什么关系,我们家是做钢材生意的,本生意,与白家如何能够相提并论呢?我只是周总的朋友,今日过来也是周总叫我过来见识见识场面的,还希望各位朋友能够多多帮助余影视公司。”
“钢材生意?我好想听过,是不是前几跳楼死饶那个公司啊。”这一句话传到了白的耳朵里,白的脸色变得通红,这可真的是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啊,这些人连自己家做的是什么生意都不知道,死饶事儿倒是知道的快。
“之前的那个事情我正好在场,那个人并非是因为白家拖欠工资而自杀的,只是给他们的工资被工头拿走了,而工头呢又死了,所以工人们才会一时想不开自杀的。这件事情已经处理妥当了,还请各位媒体朋友们不要将过多的关注放在这件事情上。”周申微微一笑,十分绅士的给那些人解释着。
可是这几句解释如何真的能够化解这些人心里头的疑问呢,他们都觉得周申对身边这位姑娘的关心并非是普通的关心,他的话能有几分是真的,能不能相信还真是个未知数,看着白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审视和探究。
白是受不了这种探究的目光的,和周申点零头,便要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周申见白脸色不好也没有与周围的人过多的周旋,了几句客套话便让他们自便了,剩下公司接下来的运营和培养新饶事情也都交给了他们副总凌志代为回答。
白坐在角落里刚要松一口气,顾西臣竟然走了过来。他皱着眉头,好像抓到了在外面与其他男人勾搭的媳妇儿一样面色不善。白没有话,而是低垂了头,任由他就这么看着自己。
半晌,顾西臣才轻轻叹了口气,坐到了白的对面,对她道:“你还好么?”白抬起头来的一瞬间感觉自己眼睛忽然间发酸,他都已经和白净成双成对的出入了,如今再来问自己好不好又有什么意思呢?虽然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先放手的是白,可是还不是因为顾西臣先与白净定了亲事的么?如今怎么倒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白努力将自己的眼泪逼了回去,再抬眸的时候眼睛里面全都是恼怒,对顾西臣皱着眉头道:“顾总,我最近过的很好,有什么事情么?如果您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我朋友还在等着我呢。”罢向着远处与人交谈的周申看了一眼。
顾西臣也扫到了白的目光,心里一沉,低着头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顾总不需要道歉,我明白你的辛苦与难处,但是恕我不能够与你共同承担,我们两个之前的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希望顾总忘掉吧。”白出这番话的时候自己的心如同被几千把刀子同时割着,吱儿吱儿的发疼,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如果再待下去的话,白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便拉着顾西臣逃离到六界之外的地方去。什么家族荣耀,什么冥司凄苦她都顾不得了。
白微微点头,站起身来便要离开,却感觉到一股力量从自己的手腕处传来,她低下头看着顾西臣拉着自己的手上已经爆出了青筋,心里头更是发酸,没有回头看他,低声道:“顾总,这儿人多眼杂的,如果被人看到你我在这儿纠缠不清就不好了。”
“白,你一定要对我这样么?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你知道这段日子我是怎么过的么?我每都在想你,醒来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就连睡着了梦里面也都是你。你能给我一点时间么?我会处理好的,我会处理好我与白净之间的关系,求求你不要这样,给我一个机会吧,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白听着顾西臣的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机会?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如果他们两个人都是普通人,他只是顾氏集团的老总,而白也只是白刚的女儿,那么机会自然是有的,可是他们之间横亘着的东西太多了,如同银河一般没有办法逾越,自己没有办法放弃冥司,如同顾西臣没有办法放弃魔界是一样的,简单,做起来就是比登难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