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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微云和燕微暮,只得带宫主来到她们开的客房里来。
白雁见房间里,床上果然躺着一个男人,更不胜之喜。
宫主见了,大是不悦,命她俩出来替自己寻找女儿,自己的女儿她俩没有找到,反而养起野男人来了。
当下,宫主冷哼一声,瞪着她俩,冷冷的道:“你姐妹俩,倒挺好!很好啊!把我交给你们的事,置之脑后,却在房间……哼哼,他是谁?”
白雁抢着回禀道:“启禀宫主,这男人就是她姐妹俩的相好!这男人本偷听了她姐妹俩的机密,她姐妹俩非但没有立即杀了他,反而同时和他好上了。哪日在树林里,被属下撞见了;她姐妹俩便要杀属下灭口;幸好属下命大,逃了。今日属下奉宫主您的命令,来寻她姐妹俩,又撞见了……她姐妹俩在这房间里,欲和他……和他行哪苟且之事……是以,她姐妹俩更不容情的要杀属下灭口。属下说是奉宫主之命,来寻她姐妹俩立时去晋见。她姐妹俩非但不立时来晋见宫主您;言语中,也全不把宫主您的命令放在眼里。”
说着,白雁忽然跪了下去,磕头有声,道:“她姐妹俩誓要杀属下的,请宫主为属下做主。”
燕微云和燕微暮听了,心下俱怒,也都慌忙跪下。
燕微云道:“启禀宫主,白雁颠倒是非,血口喷人!是,他确实是听了我和姐姐说的话,我和姐姐也是要立刻杀了他的;但不是他的敌手。哪日,白雁骗我和姐姐去林子,说宫主您在树林里等着要见我和姐姐;于是我和姐姐便立时跟了白雁去;不料白雁忽施暗算,点了我和姐姐的穴道。她正要杀害我和姐姐时,是他……”说着,向床上一指,接着道:“是他忽然出手救了我和姐姐!哪林子里有一个山谷,他就住在哪里。他要回山谷,撞见了,路见不平,就出手救了我和姐姐的命。否则,我和姐姐哪日就死在了白雁的剑下。是以,今日,她说宫主您来了于越城,在轮奂楼;有了上次的骗,我和姐姐便不信她;又想着,她既然要杀我和姐姐,我和姐姐为何不能杀她?她说……她什么我和姐姐在房间和他有什么……什么……请宫主明鉴,他身受中伤,又中有剧毒……况且,宫主您常常教诲我们,天下男子都是负心忘义之辈,没有信义,口蜜腹剑;而我们女子,却要比他们高贵的多,都是懂得知恩图报的。是以,他救了我和姐姐,我和姐姐这次救了他,便两不相欠。等他好了,我和姐姐,定会想法子杀了他!”
白雁忙道:“宫主,她在狡辩,她血口喷人!一切都是我亲眼所见,她俩早就看上了他。哪天在树林里,就要行哪不堪之事。今日大白日的,她姐妹俩紧闭门户,和一男子共处一室;我来时,敲了老半天的门,她俩才来开门!我还听见……听见屋里有声音……哪还有什么好事!请宫主明鉴!为了和这男子好,她姐妹俩早就把宫主您,交待给她俩寻找宫主您的亲生女儿的大事,抛诸脑后了!”
燕微暮瞪了白雁一眼,禀道:“启禀宫主,妹妹没有一句虚言。白雁满口污言秽语,思想龌龊,损我和妹妹清白……若宫主不信,敬请宫主察看;他确实身受重伤,自我们救他起,他就昏迷;直到现在,他还没有醒来过。”
宫主扫了白雁、燕微云和燕微暮,她们三人一眼,冷哼了一声,便移步床前。
林骊珠马上从桌子旁拿张凳子过去,恭敬的放在宫主身后,恭敬的道:“宫主请坐。”
宫主坐下,伸出一指,搭在商前的腕脉上。
搭了一会儿,宫主微微吃了一惊,不由得移目去瞧商前。
又搭了一会儿,宫主起身……林骊珠立马把凳子拿开。
宫主转身,忽然左手挥出,白雁身子飞起,又撞在墙壁上,摔落下来。
白雁仍竭力爬起来,撑着来到宫主面前,继续跪下。
宫主却看都没有看她一眼,道:“他的确是身受重伤!竟然全身的骨骼,都被人震碎了,且还中了且南宝庆江家的“凝霜”毒。”
燕微暮忽然急切的问道:“哪他……哪他……宫主……他会不会?”
宫主面上顿时如罩了一层寒霜,厉声道:“你这么关心他?看来,你的确是看上他了?私恋男子,已是死罪!还给他服了我宫的疗毒圣药沉湘露仙丸!你好大的胆子!世间男子,谁配服我宫圣药!哼,你俩要杀他,他却对你俩手下留情,还放过你俩,又救了你俩,所以,你俩便看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