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歌莉娅的酣睡被打断。
康斯旦丁放下报纸,抱起歌莉娅,走过去看看,是哪一位不速之客。
通过门镜,外面站着一位抱着一捧玫瑰花的胖子。
这是拉尔夫斯。
他哆哆嗦嗦地颤抖着,不像一个有脂肪的肥人。
“吱。”
门甫开,一袭寒气逼人。
“混蛋!真他娘的冻死。”拉尔夫斯囔囔不住地叫道,又忙着喝了一口第八号威士忌暖暖身,继续:
“嘿!伙计,你终于开门了,想你难以入眠。”
“什么事,拉尔夫斯,今才第一。”康斯旦丁不为所动地开口。
二月的第一次任务已经领取,暗杀一位才诗人:叶惠威廉。
一位穷困潦倒的落魄人。
诗人大都是穷光蛋,毕竟,世界这么匆忙,谁有闲情雅致读一下诗,不匆忙就会饿死,比起死亡,诗与远方就不足为道,所以,买诗集的人更是少之又少,除了读书人有点闲时间。
“喂喂喂,伙计,这样会很伤人心,我会很难过一。”拉尔夫斯抱紧了一下玫瑰花,用一种哀赡口吻。
“随你便,玫瑰花送给神父?”
康斯旦丁有意打趣拉尔夫斯。
拉尔夫斯一把递上去,深情告白:
“是你的,情人节快乐,我的康斯旦丁,我的爱人。”
“哦?是吗?我不喜欢玫瑰花,拉尔夫斯,你不知道吗?”
康斯旦丁着,又接过这一捧热情似火的玫瑰花,继续:“什么事?拉尔夫斯,你不是这种浪漫的人。”
这种浪漫指的是上门找康斯旦丁这件事。
“噢,啊!康斯旦丁,你这种人就该千死万死,才拿了我的玫瑰花,又不浪漫,去他狗娘养的。”拉尔夫斯仿佛气极霖骂道,再言归正传:
“伙计,你答应我的事,该履行了,今夜不醉不归。”
“仅仅这个?”康斯旦丁没有否认。
这顿酒,迟早要来的。
欠拉尔夫斯的东西,从来没有遗忘这回事,没有无形地加利息都已经是幸阅事。
“呃呃!别这么聪明,好吗?伙计,留点神秘感,才浪漫。”
拉尔夫斯耸耸肩膀,摊着手,不满地回答,然后,附在康斯旦丁耳边轻轻地道,完了再揩了康斯旦丁一下。
康斯旦丁一拳下去,不重不轻,程度是挠痒痒而已,顺便递过去玫瑰花,沉沉地警告:“老实点,你的口水很臭,跟臭水沟里的屎一样。”
“呜呜呜!”拉尔夫斯顺势捂着肚子,逢场作戏,很真实地痛苦地叫道。
“咔!”
门忽然地关上。
康斯旦丁迅速地关了门,在门后留言:“等一下。”
“喂喂喂!”
“混蛋!!!”
“开门啊!狗娘养的康斯旦丁。”
拉尔夫斯愕然一愣,反应过来,迟了。
“咚咚咚!”
“咚咚咚!”
“真他狗娘养的。”
“真该死!”
混骂声与敲门声,糅合一起,撞击着康斯旦丁的耳膜。
拉尔夫斯气急败坏,被丢在门外。
二十分钟左右。
“吱。”
门再次开启。
康斯旦丁换了一身黑色轻松装,脚着长筒雨靴,手里拿着一把长骨黑色雨伞。
歌莉娅跟在身后,摇晃着毛茸茸的黑色尾巴。
蹲在地上的拉尔夫斯,“哗”地站了起来,大声喧哗:“伙计,如果不是认识你,我绝对一枪戳过你的脑袋。混蛋!!!”
“你乐意。”康斯旦丁无所谓地道,又转身,俯下身,温柔地安慰歌莉娅:“亲爱的,我走了,你先睡。”
着,不由自主地轻轻地抚摸了歌莉娅。
歌莉娅“喵”地长长低鸣,依依不舍。
“嘿!它舍不得你,伙计。”拉尔夫斯破煞风景地喊道。
“闭嘴,拉尔夫斯。”
康斯旦丁伸直腰,再朝着拉尔夫斯道。
以免吓到歌莉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