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范府中折腾了一宿,又惊又吓,刚回到客栈却是被老毒物下了药,接着又是王小花的一顿胖揍,我实在抗不住了,在王小花那温柔的臂膀中我沉沉睡去。
当费介那颗和野人一般的大脑袋探到我和王小花的面前之时,王小花羞的用棉被遮住了自己的脸。
“我说费老啊,你来就来吧,为何也不敲个门?”,我着实有点无奈。
“敲来着,楼下掌柜都跑上来了,乐的和花儿似得,以为我又要砸烂他家的门,你是从里面黑了多少好处?让那掌柜盼着砸门一般。”,老毒物那泛着蓝光的眼睛幽幽的盯着我。
我尴尬的说:“哪有的事,咱们给人砸烂了门,有错在先,多赔些银两不也是给咱院子涨脸面不是?莫要让人出去说咱堂堂鉴察院三处的主办大人扣扣搜搜,这样多不好,是吧,费老。”
老毒物略一思考,应该觉得也是这么个理,赞叹到:“你小子说的有些道理,有些能耐,不枉院长极力推荐你。”
“那是,只要钱到位,没有我王启年办不明白的事儿,不过费老,我怎的没听见您敲门呢?”
我平日里睡觉极轻,这也有赖于小姐姐当年那本书里面写的一种方法,是教人如何在野外一个人时刻保持警惕。但是今日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让老毒物悄悄都摸到了床边。
“咳咳,我在那解药之中放了些安神的东西,有助于你俩口子在那激动之后放松身体的,估计是你们年岁小,这剂量稍微重了些,不碍事,不碍事!”
王小花此此时却是忍不住了,嚷道:“您这么大岁数个人了,下回再下药的时候能不能提前知会一声,好让我们有些心理准备,再说了您这这头发胡子还有这身衣服也太邋遢了些!你夫人也不管管你?”
费介却是一愣,陈萍萍给他的情报中只是详细的提到了王启年,对王小花只是说会些粗浅的功夫,那料得昨日那猛烈的路子差点将他伤了,今日的话语也是尖酸的紧,刚刚还躲在被子里,现在却是如一只嘬人的大鹅一般。
“那你的意思我以后使毒的时候应该高喊一声,瞧好了,我马上给你用的就是那令天下少男少女情不自禁、干柴烈火的春药,你们准备好了吗?”,老毒物戏谑的看着王小花说道。
眼看王小花就要暴起,我赶忙将其拉住,悄悄安抚道:“不要激动,不要激动,打不过,打不过啊........”
王小花忍了又忍,实在气不过,哼了一声后,将头别在一旁不去看那老毒物。
我急忙拉那起费老往他那屋子去了,如一会两人再呛起来,我是帮夫人还是帮上司,结果肯定都是我不愿意的那种。
费介却是得意的如那斗胜了的公鸡,大摇大摆的跟我走了,他是不知,得罪了女人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尤其是王小花这样可怕的女人,在很多年后,被小花逮住一个机会,将那无色无味的胶水涂在了费介的枕头之上。
费介作为一个使毒大师,将那天下剧毒如喝茶般的细品,却是没料到有人会盯上他的那头乱发,最终不得不剃了光头,成为了鉴察院当年十大新闻之首,费介那日如疯子一般头顶着一头棉絮,气急败坏的要找出暗算他的人,最后都为此去找了二处的主办,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王小花却是在那日兴奋异常,唱着小曲儿将那卧榻之下的银子数了三遍。
再说回到了费介的房中,他将那门窗全部都关得严严实实的,此前还在客栈周围转了一圈,做好了这些,他让我坐下,说是要给我讲一个故事。
故事很简单,一个女子和一个闲散的王爷在澹州相遇,并相爱,这位极为了不起的女子助本来实力柔弱的王爷打败其他皇子登上了皇位,但这个本应该作为皇后的女子却是在临盆之际遭遇到皇族中仇敌的暗杀,母子双双殒命。
讲完了这个故事,费介一脸平静的看着我,我也一脸平静的听完了这个故事。
“陈萍萍和我讲了你的来历,他认为你最适合去查这个案子,一来你和她有旧,二来你足够聪明。”
“那些杀死她的皇族呢?”,我问道。
“全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