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的名字里有个意字。”
了然的虞归晚,后知后觉的似乎不该问对方这个问题。
“对不起!”
意识回归的尤正修,侧身望着一脸抱歉的虞归晚,轻声一笑。
“你为何这般勇于承认错误,或是急于承认错误?”
为何?还能是为何?
妈妈、哥哥都在的时候,她可以肆无忌惮、可以什么都不用去想可是当他们都不在了,只留下自己还有年迈的外婆时,她已不在是那个躲在哥哥羽翼下的雏鸟,她必须站出来接受生活给予的风吹雨打。
她不敢犯错、也不能犯错,她太过心的过着每一,这也是她不爱接触饶另一个原因。她想没有过多的接触,可能就不会有过多的交集,也不会有出乎意外的摩擦。
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再有什么意外,这个家就真的散了,她要所做的就是好好的守住那个家,守住那里的人。
“我们之间可不可以做个约定?”
尤正修从来都没有对一个人有过请求,虞归晚是第一个。
“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现在的环境与生活,但我希望你放下一切防备,用心去感受这里的人和事、感受这里的一牵
你更不必心谨慎、甚至是谦卑和一味的妥协。在这里你可以有自己脾气、你可以去喜欢也可以去讨厌,没有人会强迫你什么。在这里你不比任何一个韧一等,我也不允许别人比你高一等。
虞归晚,是时候该抛下过去的那个你了。我把你带到这里,无非就是想要一个同过去不一样的你,一个全新的虞归晚。过去的事就让它随风而去、随时间沉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