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与嫂子还什么都没发生过啊!甚至直到如今,他也只不过是摸过嫂子的小手,连嘴都还没亲过……
那岂不是很冤枉?
当下仓促间,吴媄已经听到了屋外脚步声,她还算冷静,小声谓张狂道:“你快从后窗离开!”
“好!夫人告辞!”
说着张狂赶紧快步来到后窗处,胡乱打开窗户,废了好大力气才跳出了后窗。
月夜照耀下,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在跳下来的一瞬间,他好像发现前方夜色里有一道身影匆匆离去。
“难道是我眼花了?看来最近得好好补补身子才行!”张狂想着,心有余悸瞧了眼身后的大房子,听着里面传来的推门声,这才赶紧逃之夭夭。
反正今后夫人若想彻底掌控吴家,必然还要有求于他,正所谓来日方长,他张狂不怕没有机会!
……
翌日一大早,吴家的家奴们已经开始了一天的辛苦劳作,可张德管家却发现,才托关系进来府里打杂的那位自称叫做张越的家丁,却不见了!
“这人是怎么回事?进来时不还发誓说要在张府勤勤恳恳干一辈子的吗?怎么才干了几天就不见人影了?”
张德管家自思心道,不禁摇头有些可惜。
这几日他瞧张越干活确实任劳任怨,念在同族之亲,他本有心栽培,只要张越肯跟着他在张府中干上个几年,他就定会找机会将之提携上来,甚至等他百年之后,还可以继承他的管家之位!
“可惜了,可惜了啊。”张德叹息。
不过这样也好,这个张越走了,至少他不会再因受人贿赂而整日担惊受怕了。
今天的太阳依然灿烂如常!
……
阴陵城县衙。
昨夜周越悄悄跟在张狂身后离开了张府,在客栈里住了一夜,早早就来到了县衙大门前,等候张超的到来。
不多时,就见张府马车在县衙大门前停下,穿着一身官服的张超下了马车,一眼就瞧见了周越,不禁微微皱了皱眉。
“张越,你怎地会在这里?”张超出声问道。
这几日,这个张越给他的印象极深,虽只是他府里一家奴,但他对之印象不错,准备给予提携,甚至还生过将他调来县衙作吏卒的打算。
所以对于张越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他很是惊讶。
周越拱手作礼,恭敬道:“张县令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更令张超惊诧,因为眼前此人若说是他府里的张越,倒还不如说是披着张越皮囊的另一个陌生之人。
因为此人给他的感觉,全然不似家奴那般的卑躬屈膝,而是不卑不亢,气度不凡。
在这阴陵县,像这般小小年纪就能给他如此感觉的,怕是屈指可数。
张超顿时明悟了什么,脸色微微变了变,却也没有拒绝,道:“来人,带他到后堂来。”
“诺!”
县衙后堂,张超屏退了所有人,独留周越一人,待喝了口早茶,抬头看了周越一眼,开口问道:“你找我有何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周越随上前,脸色郑重道:“我有一物,还请张县令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