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不错,但这只是一年前的期门军,有谁知道两年前的期门军是什么样子么?”
吾丘寿王这么一问,底下就没有了声,期门军本就是新成立的新军。
很多人连细柳营甚至北军八校尉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两年前的期门军是什么样子。
见没有人再吭声了,吾丘寿王自己便开始讲述。
“我之前是子的文学侍从,时常伴随期门军游猎,不了解颇深,但也略知一二。
期门军大多数都是关内的良家子,家境优渥,其中更是不乏侯府之后。
勋贵后代更是比比皆是,不仅是北军的将士们嘲讽他们是少爷军,玩乐军,就连南军将士也深深看不起这一支只能打猎不能上战场的军队。”
颜异见时机恰到好处,便又出声询问道。
“太学丞,这不对啊,依您所这期门军只是一群不学无术之人凑起来的,又如何能够一支三十多万饶大军中脱颖而出。
而且功劳远远盖过其他出战的将军们,这不符合常理啊。”
底下学子们的心神已经全都被勾起来了,就连五经博士们都有些好奇。
这个时候的文人可不是宋明时期的文弱书生,这个时候的文人给他一把剑给他一匹马,便能够去边关与匈奴人死战不休,哪怕最后丧命,甚至连一个匈奴人都打不过。
司马迁日常虽然跟着唐都还有孔安国学习,但是也时刻不忘记每一都要练上半个时辰的剑术。
可惜这种风气在南北朝之时被一下子断绝,张远现在想想都觉得如果能够一直传承下去,国家内不论是军人还是书生都能提剑上马,下马就能够提笔治国。
这样的民族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被外族人欺凌。
“所以这一年内发生了什么事情,致使期门军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才是重中之重。
但其实只有半年的时间,期门军就从一支少爷军变成了一支硬生生踩着匈奴尸骨征战的铁军。”
“那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这一切都因为我们的太学令,当初太学令便在期门军中任职。
当时他在军中便颁布了考核制度,及格者吃肉,不及格者受罚,短短半年,期门军便脱胎换骨。
今日为了督促你们,太学令便把考核制度给搬了过来,但是不是要让你们去厮杀,而是要靠你们在太学内的学习努力来竞争。
大浪淘沙,最终留下的无疑都会成为大汉的栋梁之才。
至于如何及格,这次会比在期门军中更加的严厉,就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信心与那些期门军的少爷们比上一比。
他们都能够脱胎换骨建立功勋,你们又能不能巩固己身再创辉煌?”
“我们能!我们能!我们能!”
底下一众学子振臂高呼,情绪十分高昂。
张远满意的点零头,虽然话都是自己教给吾丘寿王的,可这位写赋的高手实在是懂得如何调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