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嘛呢？”宋氏回来就看见三个孙女儿蹲在那不知道在干嘛，

“奶，”蕾儿听见声儿，太头就看见奶回来了，赶紧把手里的东西背在身后。

“奶～”朵儿蕊儿也扭过头看着宋氏。

宋氏进院子，闻着一股焦味儿，仔细吸吸鼻子，“哎呀，你们把肉烧焦啦？”

两三步冲到火堆面前，里面的小火苗还燃得正好，宋氏赶紧抓两把湿的锯木灰把火扑熄。

“让你们看火，你们就是这么看的。”

蕊儿和蕾儿都低着头不敢看奶，朵儿鼓足勇气，她是姐姐本就该她承担，“奶，我们错了，”

宋氏叹口气，看她们一脸的黑印，不用想也知道都干了些什么，地上的木棍、烧得勉强能看出来是菜的黑东西、还有脏兮兮的剩点辣椒面的碗，都在告诉宋氏这里发生过什么。

“你娘呢？”

“不知道，应该是在睡觉，”从刚开始见过她娘，现在已经好一会儿没看到了。

听孙女儿这么说，宋氏但还稍微没那么生气了，“看看你们的嘴，能再脏点不？”

“嘿嘿嘿，”蕾儿跟妹妹对视一眼，看来奶已经不生气了。

“手里拿的什么？”宋氏问，

“奶～”蕾儿紧紧捏着手里的东西，可怜巴巴的看着奶，

“拿来我看看，”

没办法，蕾儿把手伸过来，一坨烧得漆黑的肉，

“这是……”宋氏用指尖翻了一下，“肉？”

蕾儿低下头，弱弱的承认，早知道她就不存着了，早点吃了就没事儿了。

宋氏掀开下面一半已经烧焦了的芭蕉叶，一阵烟子冲出来，熏得人睁不开眼睛，宋氏挥挥手适应了一下，里面肉都熏成了有些发黑的黄色，油亮亮的冒着香味儿，宋氏露出满意的笑容，只是视线下移，下面部分肉烧得跟氟碳一样的东西让她止住了笑。

“这就是你们看的火？”

朵儿再次出头，“奶，我们就想拿点菜来熏着吃，然后没注意到火，不小心就把肉老成这样了。”

宋氏真的是被气笑了，“然后你们就把糊了的肉割下来吃？”

姐妹几个互相看看不承认也不否认。

“肉都焦成这样了还能吃？”

“能，”蕾儿看眼奶，放低音量，“能吃，把面上黑的刮了就是。”说完还把手里的肉，走刀口的一边给奶看，里面果然没事儿。

“吃吧！吃吧！拉肚子了别找我哭。”

“嘿嘿嘿，”蕾儿拿着自己手里的肉，看来是保住了。

宋氏把肉都翻了翻，没熏到的地方翻到外面来，盖上芭蕉叶继续熏。

“不饿吗？去把脸手都洗干净，帮忙做饭，”

“哦，好，”朵儿赶紧去打来水带着妹妹洗，

蕾儿把肉的表面都扣干净，放在嘴里一丝一丝的咬，腌制过的肉，吃起来别提多香。

朵儿催促着，“你要么就别吃了，要么就感觉一口吃了。”

蕾儿一只手那只手继续啃，一只脏兮兮的手递给姐姐，等姐姐给她洗，洗干净了换一只拿着肉，让姐给洗另一只，朵儿跟侍候大爷一样，把手给她洗干净，还把脸也给她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