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们想要刁难白夕言不同,她满脑子都想着,该如何成为宁王的妾。
若是她能够在安平郡主之前进门,哪怕是个侧妃,也是长脸的。
扫了一眼园子,发现宁王并不在这边,有些疑惑,平日里只要有安平郡主在的地方,宁王必然是在她不远处陪着的
真的好羡慕显安落啊。
她心里又隐隐有些不甘心,她是安都城家喻户晓的才女,想要求娶她的青年才俊不少,何必要上杆子去给旁缺妾呢?侧妃的名头,就很好听么?
可是她父亲那关又过不去
“浅浅,平日里你最是聪明,想想办法呐。”旁边的一个姐,轻轻碰了碰梁浅浅,想让她想想办法。
梁浅浅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她们道:“不如喊他们去园子中间的空地玩投壶。”
“她们能善罢甘休么?”那个姐一听要劝显安落收手,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
现在显安落的凶名,可谓是家喻户晓,那可是连皇子都正面打上门的凶悍主,害的宁王进了牢房,出来之后婚期还能提前的夜叉,她只是侍郎的女儿,这个身板,可经不起安平郡主那一鞭子抽的。
梁浅浅的眼神再次黯淡下来,旁人连跟显安落正面话的勇气都没有,而她却被自己亲爹教唆着要去抢对方未来的丈夫
这是何其的可笑!
她难道就不知道怕么?
她怕,她恐,她惧。
只是没有人在乎罢了。
“我去。”梁浅浅道。
完,深吸了一口气,她便走了上去。